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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吗？”陆西雨对秦老道：“我接着帮您算。”
“不用了，”秦老笑着道：“今天就到这里，你不要耽误学习。老头子我几年都等了，不差这几天。”
“今天，不上课。”陆西雨提醒道。
“那也够了，”秦老收拾起账本，“脑子疲劳反而算不好，容易忽略问题。”
原来秦老还是担心她的能力不足。
“好吧，那我再借几本书。”陆西雨到书架上挑了一些难题解析的书籍，都是高三知识。
“垫枕头？”秦老瞄她一眼问。
谎言说三遍就没有人信了。
陆西雨微嗔道：“秦老，我都帮您算账了，您还不让我垫枕头么？”
“我看你就是睡的太高了，所以伤都在脑袋上。”秦老指了指她头上的绷带道。
“那我还是拿来垫脚吧。”陆西雨道。
“你敢！”
“……”
——这老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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