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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渊凑过来点头，“你说得算，我只是想早点求婚罢了。”
“反正我不要你去，你想为了她做手术？”
程渊立马摇头，这种帽子别往他头上扣。
“我没有。”
程渊急急忙忙的说完以后，许柚。倒是笑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程渊就蹲在床边看她，两个人也离得很近，这样的温存就令许柚心生愉悦。
“你别急，慢慢来就好……太快的话也不好。”
程渊:“嗯？那儿快了？”
许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。
程渊拉着许柚的手放到自己脸上，“我算是明白了，你不想负责？”
许柚摇头，她不是这个意思。
只是……
程渊:“那小柚子，你想怎么样？”
许柚感觉自己说不出来，感觉自己的这点小心思真的难以启齿。
程渊温柔的哄她:“你要说出来我才会知道，有时候我也会猜不到你怎么想的。”
这些事情，许柚都知道啊，但是就是不好意思啊。
虽然……
在许柚这里，程渊的确是还别人不一样。
许柚纤长的睫毛轻颤:“我说了，你不准笑我。”
程渊:“当然了。”
许柚想了一下，支支吾吾道:“我们两个都把眼睛闭上，然后我跟你说好不好？”
程渊会乖照做。
掩耳盗铃但有用。
黑夜好像真的给了她更多的勇气。
“我…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的，但是我想先自己赚到二十万……”
许柚深呼一口气，闭着眼睛继续说:“虽然这点钱可能在你眼里并算不上什么，你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，但是这也对我很重要，很谢谢你帮我解决了，我和家里面的事情，我跟母亲的关系并不好，但是在解决这件事情上面好像拖越久，我就越不得章法，我也想结束掉这样的纠缠，但是我又觉得自己不够勇敢……哎呀，不知道怎么说了，反正谢谢你……”
许柚说着说着鼻子发红，说不下去了。她本来还想说，那时候在乌蓝的时候，许柚就想对程渊说谢谢了，但是……那时候还是没有鼓起勇气。
顿了顿，许柚来了一句:“我……我要是更勇敢一点就好了。”
程渊:“……笨蛋，你是我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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